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坟墓(一)

民国AU,人物关系调整有,年龄调整有,重要人物死亡预警 

       入冬以来,雪下得一场比一场大,纷纷扬扬鹅毛般铺满大地,将战火的烟尘气掩盖得结结实实,打眼望去,一片洁白,可惜经不起细看,因为和约还比不过擦鼻涕的纸,团团说扔就扔,几发炮弹下去,这雪便附上一层黑色。

      “嗒嗒”,清脆的敲门声响起,提姆去开门,迪克撇头看去,门开了,见是杰森,两人都十分高兴。 

 “早发了邀请过去,到的这么晚,幸亏聚会还没开始,你可要先自罚三杯赔罪。”迪克笑道。

 “你这一身雪,都不需要去外面堆雪人看了,看你就行了。”提姆开玩笑说。

 “你们专挑这种时候发邀请,我赶过来可不容易,安顿好斯嘉丽可难了,也不体谅我一下,成天就知道开我玩笑。”杰森假模假样的抱道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“斯嘉丽—你说你捡的那个小萝卜头?”提姆问。

 “是啊,斯嘉丽很可爱的,改天带你们去看看她。”杰森答道。

 “噫,我看你就是在炫耀!”

 “嘿嘿”

 “达米安到了吗?”杰森问迪克。

 “还没有,刚才接电话,听他说还要一点时间。”迪克答道。

 “那你们可没有理由罚我喝酒了,我可没迟到,这还有个更晚的,等他来了,要他喝六杯酒谢罪。”

 “别欺负小D,虽然说按照正式的约定时间你俩都不算迟到,但潜规则可是要提前半小时的,所以罚他和你同喝三杯。”

 “呀,瞧这家伙,大偏心眼子,我要提姆来评理,整天就想灌别人酒喝。”

 “哪有哪有,把你们一个个灌醉了回去,回头你们是要骂我的,说我这人不安好心,总是闹你们笑话,改天再被你们报复了,那我可要担心死了。”

 “你俩可别搁这说相声了,也不怕冻成冰棍,两个大傻蛋,真变成冰棍也不会有人要吃,怕被传染傻气的,这病可没的药医。”

 “嘿!”

 “小混蛋,就知道损人,小心别被我那天逮到你的小尾巴。”

 “啊呀,我好怕啊,怕得要死,我可抵不过你这X光透视眼探查,可别让你把我的秘密全挖出来,那就丢人丢大发了,我要离你远点,远点。”提姆朝杰森做个鬼脸,装模作样向后退了几步。

 “去去去,别闹了,快进来。”迪克一推两人,好嘞,再把门一关,大功告成。杰森脱下风衣,抖落上面的雪花,顺手把它挂在衣架上。

      不多时,达米安也赶到了。没等他喘口气,就听见:

 “陪我受罪的人可算到了,看到桌上的三杯酒了没,来,干吧。”

   达米安吃了一惊“喂喂,不是吧,我才刚到,就要罚我啊。”

 “要怪就怪那边两个等着看笑话的的‘蒺藜’们吧,我可是悲惨可怜的受害者,唉!”杰森叹气,不过这叹气声假到家了。

 “咳,我们坐的还蛮近的,我可听见你刚才趁机损我了。”提姆说

 “达米安,我刚才有说什么吗?”杰森眨眨眼,摆出一副无辜姿态。

 “没有,陶德刚才什么都没说,许是你幻听了,德雷克。”达米安的语气十分笃定,真挚感人 

 “小匹诺曹,睁眼说瞎话,明早起来我要看到你禅智内供同款五六寸的鼻子。”

 “同款你先同,可不是达米安,我可还记得我的鱼呢,得亏你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长翅膀飞了这种话,你自己怎么不长翅膀飞了。”

   提姆被噎的一时没话说,杰森和达米安则偷偷在桌底下击了个掌。

 “好啊,你们二对一欺负提姆,被我逮到了吧,罚酒,罚酒。”迪克笑嘻嘻地凑过来。

“啊呀!”

“噫!”

   两声惊呼。

 “失策,失策,真是失策,快说,是不是你俩事先串通好的,作弊我可是不依的。”杰森道。

“哪来的什么事先串通,事先串通我能叫你俩噎得说不出话来,还有,不是罚一杯,是罚三杯,我要我的精神损失费。”

“德雷克,你这是打击报复!”

“看在我俩关系这么好的份上,我的两杯就免了吧。”

“哎呀,我好为难啊,答案当然是—不要,你们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。”提姆朝两人吐吐舌头,得意洋洋道。杰森和达米安对视一眼,一个抱住提姆,一个开始咯吱他。

“反正都要罚,我可不要让你好过。”

“就是就是,谁让你打击报复。”

提姆被咯吱的不行“哈哈哈哈哈,放开我,哈哈哈哈哈,来人救救我,哈哈哈哈哈,不行,要岔气了。”

“还敢不敢,嗯?还敢不敢。”

“哈哈哈哈,先停下来,停下来。”

“啧啧,德雷克,你不行啊,这么快就撑不住了。”

“没叫你挠过瘾是吧,你行你上换你来啊,反正我不信你能撑多久。”提姆翻个白银,反驳道。杰森和达米安互相使了个眼色,继续挠。

“哈哈哈哈哈,耍赖,你们耍赖,哈哈哈,该死,哈哈哈,help me!”

   迪克把提姆从水深火热中救了出来,提姆坐到一旁揉揉笑痛的肚子,擦去笑出来的眼泪,道:“好呀,你们两个!十大酷刑可再添一刑了,笑死我能对你们有什么好处,过分,讨厌。我不要挨着你们坐了,礼物清单上给你们的珍藏咖啡也要去掉,要让你们永远失去提姆牌特供咖啡。”

   杰森道:“真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,欺负我们两个不怎么会喝酒的,我猜你肯定备好了相机要抓拍丑照,好意思说这话。”

 “就是就是”达米安点头赞同道。

 “邦!邦!”两人一个没逃,挨了迪克的栗凿。“痛,你偏心!”杰森道。

 “嘶,打我你没道理,过分。”达米安捂着头说。

 “再闹,再闹,跟山里的猴子似的。”迪克一叉腰,假作训斥样,道。

 “猴子的兄弟也是猴子,你既不承认你是,那就只能混个松鼠当当了,赶去收集松果,也不要和我们结伴。”杰森一边说,一边却挪到后面去了。

 “好呀,讨打不是”迪克道。

 “你打啊,打不着,打不着,气死你,”杰森左躲右闪,间隙间还朝迪克打手势挑衅,却不料被达米安暗中绊了一跤,摔在提姆身边。提姆笑容甜蜜蜜,虚掐上杰森的脖子,一把压在沙发上,再起不能。

“天道好轮回,如今你落在我手上了吧,赶紧给大爷我说些好话,兴许就放了你。”杰森无法,只能悲愤地看向达米安

 “我以为我们是同盟的,没想到你竟然背叛了我,二五仔,真是演技出众!”

 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什么时候和你同盟了,大笨蛋,活该,德雷克加油,打倒大魔王。”达米安隔岸观火,适意的很,边说边从桌上盘子里拿把瓜子在那嗑。

“你等着,在这瞎煽风点火,看我收拾完他,再来收拾你……咦,不用了,迪克,上!”达米安一惊,但为时已晚,被迪克从后面蒙住了眼睛,一下子压在沙发上。

“来,让我看看你怕不怕痒。”

“格雷森,你!哈哈哈哈哈,不要,哈哈哈哈哈,停手,哈哈哈”

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见,听不见”

“哈哈哈哈哈,你不要脸,哈哈哈哈”

   另一边,“看到达米安的惨状了吗,那就是你将来的下场,还不赶快投降,不过,也许你求求我,我就将你放了呢,不然,哼哼”

“不,我宁死不屈,丹心照汗青,你杀了我吧”

“好啊,敬酒不吃吃罚酒,看我的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,我是不会投降的,哈哈哈哈,放弃吧哈哈哈哈”

“放不放弃我说了算,而且我知道你这是死鸭子嘴硬,我看你能撑多久,我可是有挠痒十八式的。”提姆正要再动手,却一时不察,被杰森拽了下去,下落过程中,提姆又把对面的两人一起拖了下去,四人在地板上摔成一团,缠在一起。杰森摸到达米安身边,看他挣扎着要起时又把他压了回去。

“小叛徒,我看你要怎么起”使劲重新起来,压回去,再起,再压,再再起,再再压,达米安瞄准了时机偷袭,被反剪了手压回去。

“太嫩了,以为我不会防着这招。”

“呸,有本事放开我,咱俩到外面决斗去!”

“真不好意思,我没本事—所以不放,再说小叛徒没理,主动权可在我这,而且现在到外面去,你比什么,打雪仗吗。”杰森得意洋洋笑道。

  那边提姆把迪克拉起来,指指压在一块的两人,向迪克使了个眼色,迪克心神领会,和提姆一起悄悄围了过去,两人一扑,却不想杰森背后长了眼睛一般,‘嗖’地一下闪开了,结果都压在达米安身上,达米安经这一撞,险些要吐血,颤巍巍从底下伸出一只手“这可真是天降大任,谁帮我把顶上这两头大野猪挪开,再不挪开这里就只有被压扁的尸体一具了。”杰森在一旁偷笑…不,光明正大的狂笑,迪克从达米安身上翻下来,提姆并不翻下来,握住达米安使劲摇晃

“道歉,你这是对我的严重污蔑,我这么身轻如燕,说野猪也太过分了吧”

“你要把我晃到口吐白沫才罢休吗,而且,就你,还身轻如燕,别开玩笑了,往地上摸摸,看能不能捡到你的脸皮。”达米安朝提姆翻个白眼,道。

  迪克朝杰森使个眼色,要他分开两人,可这时的杰森像是全失了以往的敏锐,只似截断信号的无线电,摆给人一张茫然的脸,迪克瞪杰森一眼,像在说: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,还在这装,骗不过我。

  杰森回给他越发茫然的眼神:你知道什么,我自己都什么都不知道,骗你什么。

  装,你接着装,小白兔这招对我可不好使,迪克眼神犀利起来。好吧,不装了,但是我,就不去,你能把我怎么样,杰森挑眉看向迪克,两人之间似有火星劈啪作响。另一边,提姆和达米安的争执姑且算告一段落。

“要我给你道歉,还是对一个事实,痴心妄想!”

“不道歉可以,喝酒啊,我看你几杯能醉。”

“凭什么?!”

“喝不起,不敢喝,好吧,我先干为敬怎样!”

“德雷克!你!谁怕谁,你肯定比不过我。”

两人开始拼酒,不管怎样,不打了总算好事…吧?这边迪克灵光一闪,挤眉皱眼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杰森猝不及防吃了这一发暴击,默默然移开了眼睛,当然,这算他输了

  杰森拿起桌上的一杯酒,一饮而尽,缓口气,放下杯,撇迪克一眼,使这种招数,好意思。迪克笑眯眯,反正我看不见,要恶心也只恶心你一个,杰森复瞪他一眼,呸。

       几轮下去,提姆朝达米安唱歌,达米安则对这桌子碎碎念,杰森蹲在株盆栽前给它念莎士比亚戏剧词,迪克骄傲地翘着二郎腿,两手伸开搭在沙发肩上,笑容满面看着一地残兵败将,起身将残酒拢在一起,干掉它‘砰’倒地不起,鼾声如雷。杰森摇摇晃晃地起来,左手拖着迪克,右手拉着提姆,提姆则扯着达米安,艰难地向睡房挪去,跌跌撞撞,慢慢吞吞,好容易到了房间,众人乱七八糟躺倒一起,胡乱扯了被子盖上,幸好屋内暖和,四人又挤作一团,不至于感冒。

       明早挣扎着起来,都觉得头痛。“哎呀,遭报应了。”杰森揉揉额角,备好醒酒汤,回来把剩下的三人从床上拽下来,还趁机揪走了迪克的几根头发

“嘶,我就知道你嫉妒我浓密的黑发,想揪秃了我。”

“要点脸,整天逮着机会使劲夸自己,不害臊。”

“自娱自乐有哪里不好。”

“所以你就自娱自乐地把我们都灌醉了,自己还躺地上了。”

“啊,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了,为什么要说出来,我会很尴尬的,好了,算我不好,我请你们吃饭赔罪怎样。”

“唔,听到他说的了。”杰森朝提姆和达米安眨眨眼睛。迪克一惊,被不好的感觉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荟萃园的酒席,上招牌菜。”达米安靠着椅子道。

“喂,你吃不完的。”

“谁说只有我一人。”

   迪克哀嚎。提姆搓了搓下巴,一锤手,被迪克捂了嘴“我跟你讲,大冬天让人裸奔是很不道德的,从来没有人会在冬天剪羊毛,请可怜一下我的钱包君,让他和孔方兄过个好年。”提姆艰难地撕下黏在嘴上的手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“我是那种不顾兄弟死活的人吗,放心,等你死后,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妻子和儿女”

 “我还没结婚呢!”

 “但是你有钱包君和孔方兄啊。”

 “啊!!我错了,放过我。”杰森抬头看了看壁上的挂钟

 “我先走了。”

 “嗳,不一起吗?” 

 “不了,我要回去看看斯嘉丽,我不在,小妮子肯定不好好写作业。”

 “呦,这么老父亲心态,恭喜提前进入中年时代。”提姆揶揄道。

 “去你的,你不比我小多少,我老你也老。”杰森笑骂道。杰森取下风衣,推门出去,屋外的空气寒萧清爽,或许是个好天,又或许不是。

蒺藜:楚辞里通常被认为是恶草,用以比喻奸邪小人,但实际上蒺藜拥有平肝明目,散风行血药用价值,桶子在这开了个玩笑,因为发表进步文章,提姆和迪克被批评的挺惨的。

斯嘉丽:就是血痕啦,不太清楚小姑娘叫什么,音译了称号名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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